习近平总书记2019年视察广东重要讲话指出，城乡发展不平衡、农村发展不充分是广东最大的短板，广东要继续走在全国前列，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在农村，最大的潜力和后劲也在农村，要把短板变成“潜力板”［1］。为推动区域协调发展，广东省委省政府出台了《关于构建“一核一带一区”区域发展新格局促进全省区域协调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以区域主体功能为引领，制定实施差别化的精准政策，着力解决区域发展不平衡问题，推动全省各区域优势互补、差异化协调发展［2-3］。东源县地处广东省东北部，是广东重要的生态屏障和粤港重要的饮用水源地。为加快农业现代化发展，大力发展现代高效生态农业，东源县依托灯塔盆地国家现代农业示范区，培育乡村发展新动能，形成了优质稻米、绿色蔬菜、生态畜禽、健康水产、特色水果、高山茶叶、良种油茶、岭南药材等八大特色产业，初步构建了农村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体系［4］。但是作为粤北山区的一个农业大县，东源县农业现代化发展还存在明显不足，特色农业产业化程度低、产业规模与效益不高、农业品牌竞争力不强、基层科技支撑不足等短板突出，造成农业经济效益偏低，农民持续增收乏力［5］。
省级农业科研单位是区域现代农业科技创新的重要主体，同时也是农业科技成果转化与推广的重要主体，如何将省级农业科研单位科技资源导入地方，打造“省市县”联动的科技支撑产业体系，解决地方产业发展中遇到的瓶颈问题，是促进乡村产业振兴的重要途径［6-9］。为推动乡村振兴战略在粤北山区实施，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与东源县政府签订了全面合作框架协议，成立了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东源农业发展促进中心，为东源县农业发展提供科技支撑。通过以规划为引领，以全产业链技术服务为手段，逐步构建院地企协同的科技支撑体系，使全省科技资源“增量”激活地方“存量”，推动科技资源和人才“进企入村”。本文以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与东源县“院县合作”为例，系统分析科技支撑县域乡村振兴战略的经验和成效，巩固推广 “院县合作”模式，提升县域农业竞争力，为推动广东县域特色农业高质量发展发挥引领示范作用。
1 广东省农业科学院科技支撑东源县乡村振兴战略的做法
现代农业的发展，离不开科技力量的支持。作为广东省农业科技创新的主力军，广东省农科院打破体制机制束缚，探索“院县”合作及科技服务“三农”新模式，推动全省农业科技发展，助力乡村振兴［10-12］。
1.1 机制创新
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与东源县人民政府依共建现代农业促进中心，在组织架构上，安排1名院领导作为中心主任，东源县分管副县长作为常务副主任，中心日常办公依托单位为县农业局。广东省农科院派出办公室主任和2～3名科技人员长期驻点基层，参与合作的单位原有隶属关系和管理体制不变，人员身份不变，共建双方的责任与义务按照合作框架协议执行，并以项目为纽带共同推进建设。截至2019年底，广东省农业科学院累计向东源促进中心派出13名驻点科技人员，选派1名科技人员挂职东源县农业农村局副局长。同时，县政府组织财政、发改、规划、自然资源、环保、农业、林业、水务、科技、文旅和乡镇政府主要负责同志组成乡村振兴战略工作专班，合力推动科技创新工作开展。
1.2 规划引领
针对东源县特色农业产业发展思路不明晰、结构失衡等问题，广东省农业科学院组建规划咨询团队，以规划为起点，优化产业布局，调整产业结构，明确特色农业产业发展重点项目。制定东源县板栗和茶叶、特色水果、农旅休闲产业发展系列规划和实施方案，落实一批省级现代农业产业园重点项目。通过规划引领，找准产业发展的薄弱环节，打造全产业链专家服务团，集中优势资源延伸产业链条，不断提高农业发展质量与效益，确保产业发展有规划、有落实、有支撑、有抓手、有保障。
1.3 全链服务
以“安全、生态、优质、高效”为目标，高质量发展现代农业产业。围绕东源茶叶、柠檬、蓝莓、板栗、畜禽等特色产业优势，制定《广东省农业科学院 东源县人民政府全面深化院县合作 科技支撑乡村振兴推进产业发展实施方案》。通过“依托龙头、带动基地、打造品牌、拓展市场”的发展思路，采用“政府主导+企业+科技支撑+基地+农户”的产业模式，按照产业技术需求，组建了规划、栽培、植保、土壤修复、加工、休闲旅游、信息化建设和人才培训等全产业链专家服务团队和农村科技特派员团队，以现代农业产业园、“一村一品、一镇一业”等富民兴村产业发展为抓手，建设科技支撑链，建立从产业规划到全产业链的省县镇村上下联动的科技“进企入村”的推广体系，提供全产业链技术服务，推动产业链延伸和价值链提升，促进东源现代农业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实现农业增效、农民增收。
1.4 示范带动
按照“公司+研究院+基地+农户”的特色农业技术支撑模式，组织专家团队与企业、合作社等经营主体建立产学研合作，以产业发展关键共性技术瓶颈为导向，开展科技科研攻关，建立新品种、新技术示范基地，发挥基地示范引领作用。同时，积极与当地农业行业协会开展技术推广对接，扩大科技推广覆盖面，使技术链和产业链有效衔接，辐射带动农业产业可持续发展。
1.5 品牌建设
东源生态环境和自然条件优势明显，但受市场欢迎的知名品牌却不多。为提升东源特色农产品的品牌市场竞争力，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从源头抓起，对农产品生产环节进行品质提升，从大力推广良种良法，推进农业面源污染整治、加强农产品检测检验、开展病虫害绿色防控，到提供检测业务培训，强化“三品一标”基础。品牌宣传上，发挥行业协会带头引导作用，积极推荐名优新农产品，协助企业参加各级农博会展览等，全方位提升区域农业品牌号召力。
1.6 经费保障
围绕东源特色产业的技术需求，广东省农业科学院每年支持3～5个项目，投入超过50万元用于专家服务团队开展产业科技需求调研与技术攻关。东源县政府每年投入120万元专项财政资金，按照各个农业产业发展规划及项目要求，统筹安排项目资金用于科技支撑乡村振兴。同时，联合当地企业和农业科研机构积极申报省市科技项目。2017—2019年，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与东源地方农业部门、企业联合申报并获批立项38个项目，其中包括板栗和茶叶两个省级现代农业产业园，立项经费1 215万元（表1）；协助企业申报技术研发机构或平台5个，加快推动了科技成果在当地的转移转化，为构建现代农业产业体系提供了强有力的科技支撑。
2 工作成效
以共建现代农业促进中心为平台，聚焦“乡村振兴”和“精准扶贫”战略，以驻点专家、产业服务团队专家和科技特派员为纽带，通过科技“进企入村”行动，初步形成了“政产研”合作模式，全面促进东源现代农业的发展。
表1 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与东源县农业部门、企业联合申报的项目
Table 1 List of projects jointly applied by Guangdong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and Dongyuan agricultural department and enterprises
项目金额（万元）Project amount（Ten thousand yuan）2017丘陵山地水果生产全程机械化示范基地建设储备项目年度Year项目名称Poject name 240生猪养殖粪污的资源化利用及污染防治 30东源县草鱼细菌病烂鳃病综合防控技术应用与示范10东源县罗非鱼常见细菌病综合防控技术的应用示范10鸡新城疫综合防控技术在东源县的推广与应用10东源县草鱼嗜水气单胞菌病综合防控技术应用与示范10猪病临床诊断及防控 3 2018 百香果栽培管理与加工技术培训 10农产品质量安全管理品质提升技术指导 10牛羊病的临床诊断与防治 10茶叶栽培管理技术培训 10百香果高产、安全种植技术应用与示范 10基层农技推广体系改革协同创新项目 20仙湖茶种植标准项目 10仙湖茶加工标准项目 10东源农业发展促进中心科技对接项目 120基层农技人员培训 13省级现代农业产业园规划编制 28河源市现代农业产业园规划编制 20东源仙湖茶种植、加工及商品标准委托编制12东源农业发展促进中心建设 20东源县特色水果加工技术推广和应用 15广东省东源县板栗替代桉树种植技术集成及示范应用5 2019 东源板栗产业园资金使用方案编制 28一县一品（板栗）品牌建设 8东源板栗产业园科技支撑体系建设 360东源板栗产业园咨询服务 50有机肥代替化肥的土壤障碍因子修复 8西施柚标准化栽培技术研究与示范 4农产品安全溯源体系建设 5客家茶加工设备改进 5特色水果（蓝莓）加工保鲜技术 8基层农技推广体系改革协同创新项目 30基于土壤生态调控的茶叶品质提升技术集成与推广应用30东源农业发展促进中心建设 20东源农业发展促进中心驻点工作经费项目 3东源特色农产品品质提升技术集成与推广 15东源县板栗种质资源的收集及资源圃建设 5合计 Total 1215
2.1 产业发展科技水平不断增强
围绕东源特色板栗、高山茶叶、畜牧、优质水果、农旅休闲等产业示范推广了一批先进技术，实现东源板栗推广应用面积超过4万hm2，创造经济效益超过20亿元，并培育出“望郎回”板栗品牌；茶叶成为东源农业可持续发展示范区和乡村振兴的重要支柱产业，打造出仙湖茶产业万亩基地，辐射带动康禾、曾田、涧头、柳城等乡镇种植茶叶，获评省级茶叶专业镇2个，获广东省科技进步奖三等奖1项，发布仙湖茶栽培技术规程、仙湖茶加工技术规程等地方标准2项。目前，东源县有省级农业领域工程技术研究中心4家、市级农业领域工程技术研究中心11家，省级农业科技创新中心（基地）2家、市级农业科创中心17家，建立了近万亩水稻病虫害防治示范点，推动全县1.4万多hm2水稻的病虫害综合防治技术运用，使全县统防统治覆盖面积比2018年提高30%，绿色防控覆盖率达到23%以上；水稻、花生等农作物良种覆盖率达98%以上；建成标准化生产基地、有机认证茶叶基地5个，茶园、果园绿色生产体系不断完善。
2.2 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发展壮大
自促进中心成立以来，东源县创办了一批产业带动性强、市场竞争力强、与基地农户利益联结紧密的龙头企业和农民专业协会，初步建立生产加工销售一体化经营、一条龙服务的农业产业化经营体系。帮助全县60多家企业建立了现代化农业生产体系，培训新型职业农民5 000人次，使东源县国家级、省级农业龙头企业数量跃升至17家，居河源市第一位。通过组建板栗、茶叶、蓝莓、柠檬和农产品加工等产业联盟，助力东瑞食品集团有限公司、广东中兴绿丰发展有限公司、广东霸王花食品有限公司3家国家级农业龙头企业和10家省级农业龙头企业高速发展。目前，全县共有农业龙头企业78家，市级以上农民专业合作社178家、家庭农场268家，联农带农能力得到显著增强，主导产业基本上形成“政府+企业+科技支撑+基地+农户”的发展模式，参与产业化经营的农户达3.43万户，各类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流转耕地面积8 000 hm2，实现户均增收2 100元。
表2 东源县重点农业龙头企业一览表
Table 2 List of dongyuan county key agricultural leading enterprises
序号Serial级别Level 1 东瑞食品集团有限公司 生猪养殖与加工 国家级2 广东中兴绿丰发展有限公司 水果加工与销售 国家级3 广东霸王花食品有限公司 水稻种植与米排粉加工 国家级4 广东汇先丰农牧有限公司 供港冰鲜鸡养殖、加工与销售企业名称Enterprise name主营业务Main business省级5 河源合成米面制品有限公司 米排粉加工、销售 省级6 河源大丰畜牧有限公司 生猪养殖 省级7 河源伊势农业有限公司 禽类养殖 省级8 河源市新龙鑫农业开发有限公司柠檬种植与加工 省级9 东源县仙湖山农业发展有限公司茶叶种植与加工 省级10 河源市绿天地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柚子种植 省级11 东源县大地农林发展有限公司油茶种植与加工 省级12 东源县创富养殖有限公司 生猪养殖 省级13 东源县顺农开发有限公司 果苗生产 省级14 东源县绿地美生态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水果种植、水产养殖 省级15 广东锦辉安生态农业发展有限公司农业种养殖 省级16 河源市茂青农业发展有限公司蓝莓种植 省级17 东源县板栗发展有限公司 板栗种植 省级
2.3 特色品牌竞争力得到提高
科技动力壮大了特色优势产业，精心培育出品牌，形成以品牌促发展、以发展促产业的新格局。目前“三品一标”认证农产品74个，省级名牌产品10个，省十大名牌产品4个，其中东源板栗和东源仙湖茶入选全国名特优新农产品、粤字号”2019年县域名特优新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百强，且东源板栗于2019年荣获国家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保护产品称号；望郎回、东瑞活肉猪、霸王花米粉、中兴绿丰OPTIONS牌尤力克柠檬、稻香楼牌和平香米等系列品牌14个产品成功入选广东省第二届名特优新农产品目录经营专用品牌。
2.4 农村科技特派员作用凸显
农村科技特派员是广东省科技扶贫的重要抓手，也是广东省农科院“科技进千村”行动的主力军［13-14］。2019年，广东省农业科学院结合全省“一村一品 一镇一业”工程，制定《科技进千村行动方案》，选派省级农村科技特派员“进企入村”。目前，已累计派出科技特派员450多人次，赴东源县对接30个省定贫困村，培育优质产业发展壮大，解决了板栗产业、高山茶叶、畜牧、优质水果、农旅休闲等产业面临的突出难题，为348户贫困户拓宽增收途径，带动贫困户脱贫致富。此外，针对东源县各类农业生产突发应急事件，建立科技支援救灾复产常态化工作机制，组建科技特派员专家组，通过促进中心平台快速响应，发挥科技特派员应急显身手的作用。2019年6月，“龙舟水”持续袭击广东，东源县农业生产受到较严重的影响，广东省农业科学院迅速派出10多特派员专家前往开展灾后复产技术指导工作，提出系列切实可行、高效实用的解决方案，最大程度减少了农业生产损失。
2.5 政产研科技合作模式初见成效
构建“政府引导、企业主导、科技支撑”的政产研科技合作模式，既充分发挥了政府在政策创设、资金保障，统筹协调的关键作用，引导产业健康有序发展，又进一步巩固提升了企业主导地位，企业经营组织化程度、产业化水平加快提升，茶叶、柠檬、蓝莓、板栗等特色产业品牌竞争力显著增强，优势产业集群发展新格局基本形成。同时，科技支撑东源县乡村振兴战略的作用不断强化，借助促进中心工作平台，科研成果顺利进入市场和产业，累计建立科研试验示范推广基地48个，推广新品种和新技术200多项，促成院企合作达100多项。基层农技推广服务能力加快提升，每年培训基层农技人员及企业技术骨干600多人次，派出50多名基层农技人员到院交流学习。
3 存在问题
3.1 “院县合作”各方力量尚未充分调动
从广东省农业科学院方面，在对接地方科技需求时均以项目为推动，派出的综合专家服务团队由于专家分属不同研究所，学科之间、人员之间、工作方法之间相互配合默契程度需要一定时间磨合。从东源县方面，目前各项工作主要是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与当地农业农村局对接，其他涉农部门参与度不高、工作流于形式，大多数仅提供资料等协助，多规合一未发挥实质性作用，导致有关农业规划的实施、项目的落地受到一定程度影响［15］。
3.2 院县农技推广力量尚未形成优势互补
广东省农业科学院拥有强大的技术储备和人才力量，而地方农技推广人员对当地产业发展和企业、农户的现实情况则更为熟悉，与当地人沟通交流更加便利，如果两者紧密合作，能够极大地提高工作效率，实现科技与产业的精准、高效对接。但目前来看，由于当地农技推广力量薄弱，存在专业知识、年龄和经费等问题，农技人员参与度不高，多数时候需要等到专家调研或者企业、农户自己找上门才开展工作，导致先进适用的农业技术成果未能及时得到转化应用，农技推广工作的覆盖面及效率大打折扣［16］。
3.3 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发展仍然滞后
一是“等靠要”思想观念严重，部分经营主体尽管有技术需求，但用本企业的资金投入技术研发、成果转让的意愿低，主动创新的积极性不强；对一些惠及自身的项目存在政府投入就干，不投入就无法运作的现象。二是龙头企业效益不高，带动能力不够，虽然出现了订单式农业、土地入股、流转承包等多种联农带农模式，但真正将农民利益与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利益紧密联系的机制并不多，带动效果并不明显，不能充分激发农民的参与热情，使农民共享发展成果。三是县域内相同业务的企业之间由于存在单一市场竞争等问题，形成产业合作合力偏低，同质化竞争严重也造成了科技资源的浪费［17］。
4 对策建议
4.1 加强组织领导，形成工作合力
夯实院县科技合作，地方上完善县乡村振兴办多部门协调工作机制，在整县域特色产业发展中，政府做靠山，形成多部门多规合一，多项目叠加投入；产业联盟（协会）为组织，科技支撑全产业链。通过政府组织，从顶层设计，项目谋划开始，广东省农业科学院科技支撑有效与到位，有组织有目的培育产业龙头企业，形成产业联农带农机制，产业实现种养标准化、生态化、设施化和机械化加工清洁化、机械化、集约化和特色化；产品营销组织化、体系化和品牌化，管理信息化；最终实现产业功能多元化，效益的最大化，全面推动产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18-19］。
4.2 强化平台作用，提升基层农技推广能力
充分发挥共建现代农业促进中心“二传手”和“桥头堡”作用，双方合作向围绕政府现代农业发展目标，系统整合双方资源，以广东省农业科学院优势科技资源和人才资源“增量”激活地方农技推广机构和市场经营主体“沉睡资产”，通过组织专家针对产业发展薄弱环节开展技术培训，充分利用院属研究所与企业共建产业示范基地和研发机构等平台载体育成的科技成果，提升经营主体科学素养和科技应用能力［20］。积极承担政府购买农业科技研究与服务项目，推动院县科技人员互动交流，将基层农技人员纳入到项目研究团队中，培养科研思维，积累项目管理经验，全面增强地方现代农业发展的科技支撑能力［21］。
4.3 深化政产研合作，培强培优龙头企业
在政府的主导下，有序地发展产业组织体系，依托广东省现代农业产业园、一村一品、一镇一业、数字农业等重大工程项目带动，深化院企科技合作，从项目源头开始，整体策划，以龙头企业为抓手，培育有带动力和社会责任感强的龙头企业。通过组建区域产业研究院，围绕制约产业共性关键技术瓶颈开展科技攻关，凝练新成果、集成新技术，集中优势资源补齐产业链短板，引导龙头企业全产业链发展，形成联农带农机制，加快提升特色优势产业核心竞争力。同时，要加强对龙头企业联农带农机制和效果的跟踪评价，将提升产业科技发展水平、人才培养和农民增收等作为项目支持重要考量指标。
4.4 加大资金投入，引导社会资源集聚
东源县政府要加大对乡村振兴战略的持续投入，通过设立科技支撑乡村振兴专项资金以及整合各类涉农财政资金，引导社会资本投入，加快推动农业现代化发展。同时，积极争取广东省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基金、广东省农业信贷担保资金支持，为符合条件的企业牵线搭桥，做好业务指导，畅通信息渠道，切实解决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等难题。广东省农业科学院每年安排一定工作经费支持科技人员开展科技服务工作，并在各类科技项目申报，积极与东源县科研机构和农业经营主体联合申报，加强产学研合作；对获得国家财政资金支持的产业关键技术突破类研究项目，广东省农业科学院按最高标准予以配套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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